司安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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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圈名太中二了哈哈哈

【楚白】武林前传(楚留香×白展堂/长篇连载⑬)

若云即牧:

前言:欢迎订阅楚白tag。


太太越来越多了,感觉压力有点大23333也请小伙伴们继续支持!打算在tag过百后来一个小番外,算是庆贺,不过暂时还没想好写什么ww看大家这么勤快,我都不好意思了qwq,所以就来更文啦~


第一句翻译:三月清明过,游行头上嫁。茜红易攀衬了那乌青色呀,小姑娘竹篮填百花儿,诶呀诶呀…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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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三章  扬州正值春日里  长街趣事总徜徉


“赛约清明孤,游银得上嘎。茜红易攀衬了那乌青色呀,细姑娘足篮儿填拔花儿,诶呀诶呀……”


河边有个大概十六七岁的姑娘唱着曲子,挎着一只篮子正走着,唱得兴起,把篮里的一只还带着露水的月季插在了高高盘起的发髻上。


此地的水清明的很,从桥上往下去能见到地下的石子。这不,桥上聚集了几个书生以清水为题正在对诗,一来一往,好不热闹。


“那姑娘唱的是啥呀,咋一句都听不懂呢?”初到扬州,一切对于白展堂来说都挺新鲜的,虽不是第一次来江南,扬州却是头一遭。


楚留香笑着回答:“她哼的是扬州小调里的鲜花调,这城里的女孩子大小都会上几句,不过这词应该是她即兴编出来的。”


“扬州话,怪不得一个字都听不懂。”这也难为一个从东北来的大老爷们,想让他听懂此地的方言确实不易。


白展堂作怪的笑了笑,像个淘气的小孩子跑前跑后上上下下掂量着扬州城。


“你觉得扬州和洛阳不太一样?”楚留香问。


“不一样,太不一样了,起码洛阳不会有唱扬州小调的人。”白展堂弯腰捡起了一颗小石子,斜飘着往河里打去,不曾想石子竟在水上滑了一阵子,轻轻划破人来人往的倒影,直到对面的岸边才停下。


“你还会这个?”他不禁想起儿时胡铁花也常常玩这种游戏,每次都拉着他,可是他自己动都不想动。如今小白也玩起这套,楚留香觉得他如果和胡铁花碰面一定会很有趣。


“打水漂啊,小时候我娘教我的,你没玩过?”说着,白展堂又打了一颗。


楚留香笑了笑,没有说话。他自然知道这个游戏,之所以这么问是因为他注意到白展堂是在用内力打水漂,如果如此,那这就不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游戏了,这对使用者的内功修为有极大的好处。


“扬州的确和洛阳不太一样,可是现在还看不出来。”


白展堂有些懵,他不知道楚留香是什么意思,“不是现在?”


楚留香把折扇指到了天上,“等太阳下山,你就知道了——扬州和洛阳最大的区别。”


天色还早,楚白二人渐渐走到了扬州最热闹的街市中,当街的叫卖声是络绎不绝,行人更是摩肩接踵。每个人都踏着轻快的步子,放佛都是有什么好事情发生,哼着曲儿的女孩子也不少,用白展堂的话来说,耳朵都醉了。


没想到这扬州城里还有卖八哥的铺子,白展堂是兴奋极了,他最喜欢逗鸟玩,特别是这种会说话的鸟儿。楚留香见他正玩在兴头上,还在教鸟儿说话,一点儿没有理睬他的意思,翻了个白眼就去旁边的铺子看看。边儿的铺子是一个老人再卖糖画,引得一群人的围观,他刚画完一只兔子,旁边的一个小娃还未等老人把糖画给他,就迫不及待的从案板上拿去,牵着母亲的手一蹦一跳的走了。


楚留香一笑,“老人家,可以给我画个人吗?”说罢就从腰间掏出一颗碎银子。


买一幅糖画哪儿需要这么多钱,老人急忙收下,连连点头答应道:“好好,当然可以!不知道公子要画谁啊?”


楚留香眼神瞟向了在一旁玩鸟的白展堂,老人心领神会,又说道:“可以可以,我马上画。”


也是神奇,一只普普通通长柄勺在老人的手中仿佛变成了马良的神笔,这么一勾一抹一点,白展堂挑逗鸟儿的全身像就跃然在微热的铁板上,还真的是惟妙惟肖,周围人都啧啧称赞。人物像比较复杂,也费了些时间,不过还是赶在白展堂发现之前完成了,楚留香觉得自己付的这银子真是太值。


他走到白展堂身边,侧着脸微笑着说道:“喜欢的话就买下来吧。”


铺主更是应和道:“就是,我看这八哥和这位爷是结了缘的,这短短的时间说话就像模像样了,我给你打个折,买了吧买了吧。”


“不用不用不用,走了走了。”白展堂是忙推着楚留香想离开八哥铺,离得越远越好,甚至都没注意到他手上的糖画。


楚留香当然知道他心里有鬼,还真不走了,又问:“你教这八哥说了什么?”


白展堂咽了咽口水,喉结在脖颈间上下滑动,“那个……没什么……能有什么呀,随便教了几句。”这是他倒看见楚留香手中的糖画了,故意扯开了话题,“诶,这不是我嘛,画的好像啊!送我的?”


“你喜欢吗?”楚留香故意把糖画往身后藏了藏。


白展堂扑上去就想抢走,“我喜欢……”


你说巧不巧,那只八哥就在此刻说话了:“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,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,我喜欢……”


白展堂气急败坏的去打笼子,可是八哥除了扑闪了几下翅膀,嘴巴还是没有停下来,“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”这句话整整重复了十遍有余。白展堂急的是直跺脚,哪还敢去看楚留香,恨不得立刻找个地洞钻进去,到最后居然咬着下唇拿头去撞那个鸟笼,可是他精明着,哪会真的撞,都是轻轻磕上去的。这幅场景实在是令人忍俊不禁,就连路过的几位姑娘都拈着团扇捂着袖子笑开了嘴。楚留香抿着嘴,不想让自己笑出来,可是后来还是失败了。


他对铺主说道:“这只鸟儿我们买了。”


说时迟那时快,白展堂一把抢过楚留香手里的糖画,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就一口气要掉了自己的脑袋,然后竟然用轻功在热闹的人群中跑了起来。


“谢谢公……”银子刚落到铺主手上,还未谢过楚留香,这才发现刚刚那两人连影子都找不到了。他朝街上远处望了好一会,无奈的摇摇头,难道是自己眼花了?


这条街很长,白展堂跑得很快,楚留香追的更快。楚留香虽是从容淡定,但他也不得不承认,要是想追到白展堂必须拿出真本事来,可不是闹着玩玩就能追上的。


在一处屋顶上,楚留香一个掠身终于挡在了白展堂身前,“糖画吃完了?”他的气很匀,一点都不像刚刚深追过的样子,而且他对白展堂真的是无时无刻都在微笑,而白展堂见他笑气大概也会减了一半。


“没吃,扔了。”他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屋檐上。


楚留香也坐了下来,坐在他身边,“既然你这么不喜欢这只鸟,那我看还是把它扔了为好。”他可不是嘴上说说,还真的把鸟笼往楼下扔去。八哥可冤枉,一直在笼子里打着翅膀,感觉自己可能要死于非命了。


白展堂一看他已脱手,急忙用脚去够那只鸟笼,还真的被他够到了。他用脚轻轻一掂,鸟笼平稳的回到了空中,也平稳的回到了白展堂的手上。


“干啥啊,花银子买的。”他连忙看看鸟有什么闪失。


楚留香当然明白,白展堂不是个心疼银子的人,他心疼的是这只鸟,一个生命。自己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喜欢上他的吧。


“你刚刚听见八哥说什么了吗?”白展堂指着楚留香脸,指尖都快碰到他的鼻子上。


“没有,我什么都没听见。”楚留香笑了,他知道白展堂脸皮薄。


“这还差不多。”


两人又走了回去,刚刚的街还没逛完,只是这段人少点罢了。


“不去找朱坤的家吗,像他那种大户人家,问一下街上的人应该是很好找的。”白展堂破天荒的比楚留香先问起案子的事,估计是刚刚那事在心中的尴尬劲还没过去。


“其实,我们已经在了解他们家的事了。”楚留香的笑颇有意味。


白展堂惊讶得很,他觉得今天一下午除了玩鸟、糖画、吃些小吃外也没干什么事情。


“你有没有发现这条街上有几家钱庄?”


“这我知道啊,确实有几家。你看我们眼前就有一家钱庄……诶?”他仔细一看,像是发现了什么,“朱氏钱庄!”


楚留香点点头,“不错,这样的钱庄光这条街就不下五家。看来马坊的掌柜说的没错,朱家的产业不小啊。”


“诶,你是不是我娘子啊?啊……娘子,跟我回家吧!”


远处传来一个男人大声的叫喊,牵着一个小姑娘的手不走了,硬是要拉着她回家。旁边的一个男人看不下去,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,“死疯子,又来了,滚远点。”


那疯男人被打趴在角落里,愣是一丁点儿也不生气,居然还傻呵呵的笑着,嘴里不停的念叨着:“娘子……娘子……”


有个老婆婆拄着拐杖走过来,弯腰给了疯男人一个馒头,那男人摸着馒头又念叨起来:“这馒头留着回家给我娘子……”


“老太太,这人谁啊?”楚白两人走近。


“唉……”老婆婆低下头朝他们摆了摆手,“别提了。这疯子叫张冒,住在我们家对门,一个月前成了亲,夫妻两个是和和美美,从未吵过架。两天前有天他从外面做买卖回来,她老婆就突然不见了,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,活活把张冒给逼疯了哟……”老婆婆一声叹息,用衣角拭泪。


白展堂前去安慰老婆婆,她也是心善之人,只能怪那张冒太过倒霉,好日子没过多久就惨遭厄运。


老婆婆走了,天也渐渐步入黄昏,长街的行人依旧未减。白展堂问道:“着太阳眼看就要落山了,你说的区别总能见着了吧。”


楚留香望着那长长的街市说道:“今天恐怕你是见不着了。”


白展堂皱了一下眉头:“为什么?”


他一笑,“因为我刚刚决定今晚去朱宅看看。”


楚留香打着折扇朝前走去,然后回头看了看小白有没有跟上来。令他没想到的是白展堂居然在原地笑了,是那种微笑,刚好被夕阳映衬着,他放佛是看见了一个自己多年未见的朋友,忽然的在扬州这座繁华的城里相遇了。


小白见楚留香不动便跑了过去,两个人的身影浸透了今天扬州的落霞,好似这一刻都不在江湖中一般。他们的声音也被淹没在涌动的人群中,渐渐隐去。


八哥、鸟笼、折扇、白衣、少年、公子,这种和谐的画面,如何想象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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